30 青龙发情强压师尊/难怪那么软,原来是被别人C过了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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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 青龙发情强压师尊/难怪那么软,原来是被别人C过了

  “……”纪长宁闻言不由神色微怔,张了张口,片刻又抿紧了唇。

  都是“有悖世俗伦常”,为何纪千澜“可以”?这个中缘由,他该如何向徒弟解释?又是否当真要告知徒弟真相?

  见他沉默,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愈发冷厉,空气一时沉寂,仿佛结了冰。

  半晌之后,云溪洲轻轻扯了下唇角,低声道:“师尊当年救下徒儿,便是因为我恰好是青龙吧?若我不是青龙,只是街边的一条狗,死了便死了,师尊会多看我一眼吗?不,师尊应该从一开始就不会注意到我……所以,师尊救下我,收我为徒教我习剑,疼我护我,这所有的一切,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师伯。”

  对方说着,嗓音愈发低弱,到了后头还有些哽咽,淡金的眼瞳被云翳尽数遮掩,很快便降下雨露,打湿眼睫,染红了眼眶与鼻尖。

  “不,实际……并非完全如此。”纪长宁不由轻叹一声,只觉心口发酸发软,像是这雨淋在了他的心上。

  徒弟所言非虚。他虽不曾参与屠戮青龙,却也不曾阻止,除了有目的性地救下眼前这位,更是不曾主动为青龙一族提供任何帮助或庇佑。他与青龙一族,实在毫无瓜葛,确实是为了纪千澜而救下云溪洲,也确实是利用了徒弟。

  但,若他只是需要青龙之血,又何必收云溪洲为徒,何必教对方习剑,又何必为对方花费诸多时间与精力呢?

  “那是如何?”对方立时追问,眼神带着炽热的期盼。

  纪长宁轻叹一声,伸指轻揩去徒弟眼尾的泪珠,又抬手轻抚对方发顶,放柔嗓音道:“我确实因你是青龙而救下你。但,我收你为徒,疼你护你,都只是因为你是云溪洲,因为你是你,仅此而已,无关纪千澜。”

  谁知他安抚完对方又哭得更凶了些,覆着青黑龙鳞的手紧攥住他的手腕,力道有些失控,双眼紧盯着他,眸光闪烁,微微抽噎着颤声问:“师、师尊说的,都是,都是真的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嗯。”

  纪长宁颔首应了一声,还未来得及说别的什么,云溪洲得到肯定回答,眼神一亮,接着忽然整个扑过来,双臂紧抱住他的腰,脸颊埋入他的颈窝里胡乱蹭动,喷洒在耳畔与肌肤上的气息急促而紊乱,似是十分喜悦激动。

  纪长宁忍俊不禁,抬手在对方后背轻抚,片刻后感觉掌下肌肤似乎逐渐发起热来,热度隔着一层薄透衣物清晰传递,喷洒在颈窝的气息也愈加紊乱粗重,烫得灼人,不太寻常,便捏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仔细察看,关切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  “师尊……”

  只见云溪洲满面绯红,额角碎发与两鬓皆被汗水濡湿,淡金的眼瞳色泽加深,闪过几点猩红,望过来的眼神炽热又暗沉,衬着发顶龙角与精致面容,竟显得冶艳勾人。

  纪长宁见状不由忆起徒弟春期到来时的模样,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,他还未及开口,果不其然,徒弟猛然扑上来吻他的唇,一手圈在他的腰上,另一手掌住他的后脑,连身后的龙尾也一并缠了上来,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,几下便将衣裳撕破,光滑而坚硬的龙鳞直接触上他的肌肤。

  纪长宁伸手捏着徒弟的双肩要把人推开,却又顾忌着对方的伤势,没敢用什么力,便也无法挣脱,一时与人僵持不下。

  而对方也得寸进尺,肆无忌惮,灼热吐息尽皆喷洒在他的脸上,吻得更为狂热深入,尖利牙齿反复啃咬他的嘴唇,软舌强硬撬开他的唇齿,挤入口腔,一路长驱直入,在里头肆意翻搅,贪婪吮吸他的舌尖与津液。

  而在他腿间胡乱蹭动的龙尾更是直接整个撕开他的下裤,细长末梢挤入他的臀缝,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来回抽送,甚至几次试图挤入紧张翕张的穴口,坚硬而炽热的龙鳞很快便将柔嫩臀肉鞭笞出一片艳丽红痕。

  “唔……停下!”

  纪长宁不由面红耳赤,气恼地伸手紧攥住对方的龙尾制止,似是没有控制好力道,手里的龙尾顿时僵住,接着瘫软下来,任他攥在手里,片刻又蜷曲起来缠住他的手臂轻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,对方在他唇上的侵略也停顿下来,将他松开,趴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,又侧过脸来蹭他,亲吻雨点一般落在他的侧颈,哑着嗓音撒娇道:“好舒服,喜欢!师尊多摸摸我,再用点力……好不好?”

  “……不可!”

  以为自己把徒弟捏疼而立时放松力道的纪长宁顿感无奈,咬牙切齿低斥一声,松开龙尾转而捏住对方的双肩把人推开。谁知下一刻,刚松开的龙尾一下膨胀,变粗变长,强硬挤入他的双腿,瞬息之间便一圈圈从下往上缠到他的腰际。

  紧接着,腿根贴上炽热又坚硬的东西,顶端就挤在他的臀缝,上头湿漉漉的,黏腻的液体沾在他身上,那处肌肤立时泛起一片奇异而强烈的酥痒,仿佛落入草原的火星,眨眼间便从那处蔓延开来,席卷全身。

  “云溪洲,放开!”

  纪长宁立时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发烫,下身性器随之挺立膨胀,与对方的龙鳞紧密贴在一处相互磨蹭,细密的刺痛麻痒清晰传来,情欲逐渐高涨,不由愈发羞恼,狠狠剜了对方一眼。

  他刚狠下心把人推开,缠在身上的龙躯立时将他圈得更紧,坚硬龙鳞几下便将他的衣裳尽数撕扯开来,直接触上他的肌肤来回轻蹭,触感类似金属,又莫名柔软,滑动间激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麻痒快感,叫人骨头酥软。

  “云溪洲!”纪长宁眉心紧蹙,强自克制情欲,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几字,双手紧掐住对方的肩膀。

  云溪洲轻易挣开,又凑上前来,张开双臂紧抱住他的腰,在他脸上四处啄吻,伸舌舔舐他的嘴唇,下身性器挤在他的臀缝间来回蹭动,顶端泌出的黏腻液体将臀肉染得湿漉漉一片,带起强烈的麻痒,刺激着穴口不住颤抖翕张。

  “师尊分明也是想的,你这里都这么硬了……”

  对方伸手摸到他的身下,覆住他硬挺的性器轻柔套弄,又顺势往下,手指挤入湿润臀缝间来回摩挲,纤细指尖一下挤入穴口,微微曲指在湿软内壁轻轻抠弄,来回戳刺,又一下顺畅地挤入整根手指,在里头肆意翻搅,一面动作一面低笑着调侃:“还有你这里,这么湿这么软,看来也是等不及——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说着忽然顿住,眼眸轻眯,紧接着手指拉开穴肉,一下往里挤入几根手指大力抽送,动作急切粗暴,蛮横凶狠,弄了几下便将手抽出,转而拽住他的胸前衣襟,手臂发力,竟一下扯碎,目光凝在他的胸口,片刻又抬眼看他,压低嗓音冷声嘲讽道:“是徒儿疏忽了,难怪那么软,原来是已经被别人插过了——”

  “放肆!”

  纪长宁闻言不由眉心狠折,面上青红交错,一时恼羞成怒,扬手在人脸上扇了一掌,被徒弟这话气得头晕目眩,身体都在发抖,说不出别的话。

  “师尊别生气,徒儿知错了。”

  云溪洲被他打得偏过了头,又缓缓侧过脸来,白嫩脸颊浮起鲜明的掌印,双眸再度笼上迷蒙水雾,扁着嘴唇委屈地看他,表情十分楚楚可怜,嗓音也低弱柔软,淡金眼瞳却缩成一道冰冷竖线,几许猩红之色一闪而过。

  对方分明是在认错,模样看上去也算乖巧,然而纪长宁与那双眼眸对视,心下只愈发不安,抿唇不语,片刻试探性地开口道:“既然知错便放开——”

  果不其然,他话未说完,对方便倾身堵住他的嘴唇,叼住他的唇瓣凶狠啃咬,舌头强硬撬开他的唇齿探进口腔肆意扫荡,又将他的舌头吮入自己口中,又舔又咬,几下便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发麻发痛,酸涩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
  与此同时,身上的龙躯缠缚得愈加紧密,牢牢锢住他的四肢,压迫他的胸腹,难以言喻的束缚感与窒息感将他攫住,竟有些喘不上气,挣扎都有些使不上力。

  紧接着,对方伸手掰开他的臀肉,手指挤入穴口,将穴肉粗暴地拉扯开来,挤在臀缝间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一下顶了进去,顺畅无比地侵到最里,接着竟毫无停顿地大力抽送起来!

  “唔嗯——”

  经过一天一夜毫无节制的操弄,纪长宁的后穴实际已松软泥泞、肿胀不堪,此番又被强硬侵入,柔嫩的内壁被粗长性器上细密的倒刺划出数道伤口,鲜血立时涌出,传来细密如针扎一般的刺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深埋进体内的性器却泌出黏腻液体,随着抽送涂抹在内壁上,激起一片强烈难忍的麻痒,与火辣刺痛交织着生出难以言喻的莫大快感,销魂蚀骨,随着大力抽送阵阵袭来,如惊涛拍岸,一次比一次强烈。

  “师尊,师尊……”

  对方终于松开他的唇,一面抽送一面俯下身在他的脖颈与胸膛四处吮吻,下口不知轻重,将肌肤咬破渗出了血,又似是有意覆盖纪千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,全冲着先前便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去。

  牙齿叼住他的乳尖凶狠啃咬,伸舌来回细细拨弄,又张嘴连同周围乳晕都含进去大力嘬吸,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发出粘稠清晰的水声,眼睫低垂,双颊微陷,神色专注而认真。

  纪长宁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激得四肢发软,腰眼阵阵发麻,使不上力,只得咬牙拼命抑制喉间呻吟,微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对方鸦黑的发顶与黑红色的细长龙角,在感到胸口传来尖锐刺痛时伸手猛地攥住龙角,将对方一把拉扯开来。

  青龙似是被打断进食一般不满地拧眉看他,淡金竖瞳已被浓郁血色占据,望过来的眼神炽热又直白,仿佛野兽紧盯着自己早已收入囊中的猎物,漠然看着对方徒劳垂死挣扎。

  纪长宁与那双眼瞳对视,只觉脊背发寒,还未开口,缠裹在身上的龙躯蓦然托起他的身体,令他悬在半空,紧接着下身征伐愈发凶狠,带着他的身体在半空上下起伏颠簸,臀肉贴着坚硬龙鳞来回磨蹭,激起阵阵强烈麻痒。

  “师尊原来这么偏心啊?在徒儿咬上去之前,师尊这里已经被纪千澜玩肿了吧?不仅是这里,师尊下面也被他插了很久吧,射进去了吗?”

  对方唇角微勾,又凑近过来,伸手揉捏他的胸口,纤长五指陷入饱满胸肌中肆意抓揉,又狠狠捏住被啃咬出血的乳尖夹在指腹中来回拧转,轻轻搔刮细小乳孔,干净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,语气纯然天真,人畜无害,话语却极其恶劣过火,望过来的眼神也如刀锋一般锐利冰冷。

  “住口!”

  纪长宁愈发面红耳赤,恼羞成怒斥了一声,五指攥住对方的手腕一把将其拉扯开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待他作出别的反应,深埋体内的性器一下抽送得更狠,刺激着湿软内壁不住翕张收缩,被狰狞性器鞭笞得彻底服软,乖顺而热情地绞紧了侵入者,贪婪地往里吮吸吞吃,甜美汁水随着抽送不断溢出穴口,将他们结合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。

  “唔嗯——”

  身下抽送愈发激烈,快感如潮汹涌,销魂蚀骨,巨大龙躯裹着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来回起伏颠簸,身体重量全凭对方支撑,强烈的缠缚窒息感与失重的恐惧交织着又将快感放大数倍,很快便堆叠至顶峰。

  纪长宁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,胸膛往上挺起,仿佛是将自己献予对方玩弄,全身肌肉紧绷一瞬又瘫软下来,使不上一分力气,只得陷进对方的龙躯与臂弯之中大口喘息,犹陷在高潮余韵之中,神思微微变得混沌。

  “师尊舒服吗?和谁做比较舒服?”

  对方紧盯着他,似是不肯漏看他一丝一毫的反应,身下抽送微微停顿,享受回味一阵穴肉高潮时的绞紧收缩,接着又继续动作,性器捅弄得愈发粗暴凶狠,仿佛要将穴肉捣烂,一面动作一面掐着他的下颌逼问。

  “……闭嘴!”

  身体经过轮番操弄早已疲累不堪,再经不起丝毫撩拨,纪长宁咬牙切齿地怒斥一声,抬手欲将对方拍开,刚举起手臂便被对方攥住手腕放到唇边亲吻,又张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  纪长宁蹙眉欲将手臂抽回,对方瞬间加重力道,紧扣住他的手腕,微微侧过头,柔嫩脸颊贴着他的手背依赖又亲昵地来回轻蹭,传来的温度竟是烫得灼人。

  纪长宁见状神色微怔,又见对方抬眼楚楚可怜地看他,扁着嘴唇软声撒娇道:“师尊,徒儿的身体比师伯好得多,师尊若是想要便来找徒儿,不要去找师伯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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